【AM】Fire in the Fate Moor(长篇|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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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HE/长篇/NC-17

♔不熟悉的骑士名称请看 [1] 的注释部分~

初稿已完成,第二章为新加入部分。这次发布为试读版。边修边发,不会太慢。大家喜欢的话希望能出本子。(拜托大家一定要喜欢鸭,期待留言!)

♔第二章主线剧情是从下一篇(3)开始哒,下一篇本来是第一篇,有点担心造成误解,所以调整了一下顺序,调整到了第三篇~

第二章  Risk It All 义无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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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rys对Pendragon的忠诚是人尽皆知的,就像他父亲King Pellinore[注1]挖苦的那样——他把狗从台阶上赶下去,把法师的荣誉编成地毯铺在Pendragon的门口,他早就将人的尊严踩在脚下,他比一条狗还要忠诚。

  这是个极为刻薄的比喻,但是,Emrys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Lamorak爵士无法反驳,他也想不出什么人能够反驳。

  Emrys才不在乎哪些是历练,哪些是伤害,只要是对Pendragon的正常生活造成哪怕一星半点的困扰,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把所有麻烦连根带壤都清理干净,就像他父亲说的——正是由于Emrys的忠诚,他们的国王才会一直那么自负,他们的王储才会一直那么愚蠢——他们几乎没有受过伤害,也没有经历过背叛,他们不知道人究竟有多么堕落,多么邪恶——他们终究不是King Aurelius.

  他当然不会把这话给任何人讲的,Camelot的任何人也不会知道——他父亲对Emrys的不满和他本人一样,被永远关进了他那两块粉碎的膝盖骨里。在先王King Aurelius被毒杀的那个夜晚恰好是他的父亲值夜——如果不是Emrys对Pendragon难以置信的忠诚,精于预言的他怎么可能任凭那个伟大的King Aurelius就那样死去。肯定只有一个原因——Aurelius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Pendragon——他在正式宣布这个头衔的前夜就被毒杀了——而那时Emrys已经宣誓会效忠于Pendragon。不过,这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总之,Emrys过度的忠诚是不容质疑的,然而这一次——Emrys隐瞒了地图的存在——除了这件事会牵扯到王储的安危之外,Lamorak爵士想不出第二个会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即便是所谓“德鲁伊王子”的头衔或者是其他什么情况,也没有什么可能改变Emrys的忠诚——就像他父亲那人尽皆知的形容——巨石阵还立在那里,Emrys宣誓的忠诚就不会改变。

  换个角度想,这件事会是多么严重才会让Emrys宁愿被国王怀疑也要对此保持缄默?

  王储的行动却是异常仓促,第二天就要出发,根本来不及好好准备,而他本人坚持这次必须由他一个人行动,简直没有比这更令人不安的了。

  那些骑士们的秘密计划也把他排除在外了,他们认为他和Kay刚回到Camelot,还需要一段时间休息。于是他不得不和新来的张扬的骑士Gwaine一起喝酒,以掩饰他的焦虑和惶恐。

  他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休息。

      

  在见到德鲁伊血腥的祭坛,知道“Emrys是德鲁伊王子并且制造了这张地图”这个可怕的秘密后,他就陷入了失眠的状态,听到王储要如此仓促地踏上这场旅途后,他更加坐卧难安。

  除了在这里喝酒之外他得做点什么,否则在见到王储平安归来之前他恐怕根本就无法合眼。

  所以,Lamrock爵士在和Gwaine分开后就来到了Merlin的医疗室门口,开门时Merlin正试图给承载能力已经到达极限的背包里多塞进一个装着淡绿色粉末的小瓶子——事实上他的背包里可见的部分全都是各种各样装着五颜六色的液体或粉末的小瓶子。

  Lamorak爵士已经好几年没有来过这处小小的巫师的领地了,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脑袋已经乱做一团,让他决定必须要跟在王储身后保证他的安全——否则即使他再多喝两瓶酒他也不会有勇气来这里的——自从他怂恿15岁的Arthur不穿护甲徒手去和一只野猪搏斗后,他怀疑自己已经在全Albion最强大的法师的黑名单上名列前茅。鉴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他不得不和王子刻意保持一些距离,再也不敢提出什么危险的建议了——是的,和高卢的那些骑士们一样找一只野猪搏斗不过是为了引起国王注意——对Arthur来讲大概是终于能有主动去见父亲的理由——的建议而已。当时他和Bedivere爵士就躲在草丛里,一旦出现问题他们就会跳出去帮助Arthur的,他们不可能真的让王子出什么意外的——但是最终意外发生在了他和Bedivere爵士身上——Emrys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偷袭了他们,导致他们一个星期只能学驴叫——好在事实证明他的方案没有问题——这一举动不仅引起了国王的注意,更是让国王册封他为骑士——否则他真的不知道Emrys什么时候才会让他那该死的驴叫停下来。

  “我在外面看到你房间的蜡烛还亮着……”Lamorak爵士的注意力离开了可怜的背包,完全被另一件事吸引了——Emrys穿着锁子甲,他不由地缩了缩脖子,睁大眼睛,感到一阵紧张,“你就像个出谜者,Emrys,你甚至在战场上都没有穿过锁子甲。”

  Merlin终于把那个瓶子塞了进去,开始系背包上的带子——他不该把合适的背包和适宜打包的布落在Arthur那里的——与其说后悔离开地太过仓促,不如说气恼居然没有在离开之前把Arthur从窗户里丢出去。“是的,没错,”Merlin头也不抬,怒气冲冲地说,“我并不准备上战场。”

  “你是准备明天和王储一起去吗?”Lamorak爵士吞咽了下,情绪不稳的巫师总是令人紧张。

  “如果你们的王储能够收起一点他的自负的话,”Merlin飞快地说,“我希望回答,是的。”

  “这件事和他的家族有关,他肯定希望一个人完成,Emrys,”Lamorak爵士关上了门,压低了声音,“那你准备怎么做?”

  “与你无关。”Merlin系好背包的带子,又转身去把小麦饼装起来。他肯定Kay已经知道地图是他制造的,不过Lamorak是否知道这件事他还不太确定。

  “你知道怎么去那里的,对吧?”Lamorak低声问,小心翼翼地看着Merlin。

  “你认为呢?”Merlin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这和你来这里找我有关系吗?”

  “我本来想问你路线,明天跟在王储后面……”Lamorak爵士基本上默认他已经知道和地图有关的事情了,只是——

  这些骑士们难道就没有一个长着脑子吗?不能跟在后面——太近会被发现,太远可能会跟丢,Arthur遗传自Uther的可怕的敏感和计谋几乎全都体现在森林狩猎追捕和隐藏行踪上了,如果他知道有人跟着——不论是谁——他那可怜的自尊心又该流血了。所以Merlin已经决定提前去那里,弄清楚那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地图上那片区域怎么凭空多出了水流,而且,万一有什么意外或者变故他也可以提前做好准备。

  “我不会让你跟我一起来的,”Merlin基本是默认了地图的部分,在这些人从隐瞒地图过渡到忠诚问题之前他只想尽快结束这种半试探性的询问,再这样下去只会没完没了,“我不会让你跟着我记住路线再多画一张地图出来,谁知道还有哪些不怕死的蠢货们会把去那里当成勇气的证明之类的。”

  “你穿着锁子甲,Emrys,这件事肯定比上战场还要危险。”Lamorak爵士抱着胳膊摇头,跟在王储身后的念头早就已经打消了,看到Emrys之后他怀疑是不是要带上Camelot的军队跟在后面才能确保王储的安全。

  锁子甲,该死锁子甲——Merlin心里咒骂着,他一点也不喜欢这该死的保护措施,现在裹在他身上,就像把他和那些自由的风与星光都给隔绝了一样,那种沉重感甚至让他觉得行动不便,这种闷热感甚至让他窒息,只是——如果他不想遇到意外,他最好给自己多增加一些保护措施。在此之前,他心里已经把那些德鲁伊诅咒了不少于一万遍——是的,那些虔诚的信徒们不竭余力地要把他献给神明——要他死——

  太滑稽了,虽然对他来讲死亡确实是他现在最想要的,但是当每个人都想要他的命的时候,他反而一点都不想死——什么时候死,用什么方式死,也应该由我自己决定,这是我自己的权力,任何人也别想再操控我!

  只是,更讽刺的是,即便是现在,他也没办法操控自己的人生,或者说——他根本没有掌握自己人生的权力。

  这使得Merlin更加烦躁愤怒,如果不是那个极度自负又愚蠢的Pendragon一次次的自杀性行为,他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安危。

  见到Merlin没有回答,Lamorak爵士干巴巴地说,“我想你需要一个帮手——或者是说王储需要。”

  “我不知道你居然这么关心王储,”Merlin没好气地说,“我宁愿相信你只是想找些刺激的事情去做。”

  “我做过最刺激的事情大概就是躲在草丛里看我们的公主怎么和一只野猪决斗了。”Lamorak爵士小声说。

  “没有护甲,”Merlin停下手里的事情,声音低沉地说。

  “对,没有护甲。”Lamorck爵士干巴巴地重复。

  “没有武器,”Merlin深吸了一口气——当时没有杀了这个愚蠢至极的家伙可能真的是自己理智的极限。

  “嗯,对,没有武器。”Lamorak爵士不由地退了一步。

  “有了你们这些骑士,其他国王还用得着派什么刺客?”Merlin咬牙切齿地挖苦道。

  “我只是想说——我已经得到教训了——我保证不会再让那种事情发生了……嗯……”Lamorck爵士吞咽了一下,默默懊悔自己刚才为什么提起那件事,只是——每次见到Emrys他都不由自己地想起那次悲惨的遭遇,Lamorak爵士挠挠脑袋,接着说,“但是这一次,我绝对不能让你一个人去,Emrys。”

  “我知道你是想监视我,Lamorak爵士,”Merlin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因为地图的事情,你现在并不信任我。”

  Emrys是无所不知的,他怎么能把这件事忘了?Lamorak爵士的内心尖叫咆哮着,而他表露出来的只有无声的沉默与尴尬。

  “看来我猜得没错,你确实只是想盯着我,”Merlin讽刺地说,“你应该告诉国王,我确定他会派一打骑士来支持你盯着我的。”

  “Oh,看在上帝的份上,Emrys,”Lamorak爵士用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说,“没有人比你更在乎王储的安危了,比起怀疑你,不如说害怕你更多一点。”

  “你的真诚真是令我感动,Lamorak爵士。”Merlin用一种异常刻薄讽刺的语调说,魔鬼之子——确实够令人恐惧的。

  Lamorak爵士吞咽了一下,身体僵硬地看着Merlin,好像下一秒就会被魔法打晕过去一样。

  Merlin余光瞥了他一眼,这个直率的骑士简直就是他父亲的年轻版,这让他提醒自己——他不该发这么大火,即使现在任何事情都让他感到烦躁,但是眼前这个直率的骑士,他本来应该照顾他的——毕竟他父亲的腿是毁在自己手里,然而一直以来,他对这位骑士比对待其他骑士还要糟糕——他是Uther对Arthur评价的最大威胁,他是最有可能让Arthur在Uther面前失败的那一个——这将影响Arthur是否能顺利加冕为王储,保住王储的冠冕,直至顺利成为国王——所以Merlin总会使用一些不易察觉的小伎俩——例如折损他的长枪,或者让马的眼睛进去砂子之类——让他总是“无奈”地输给Arthur。当然,尽管一直以来没有人发现他的作弊行为,但他确实对此感到愧疚,只是这并不会改变什么——为了让Arthur成为国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底线是什么。不过这一刻,愧疚感还是有点用的,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平静地说,“今天不是一个适合聊天的日子,Lamorak爵士,你该走了。”

  “哦,上帝,在大家都在忙的时候我可不能干坐着,Emrys,”Lamorak爵士心里暗暗舒了口气,Emrys的语气不再像是准备攻击他了,他接着说,“我又不像是新来的骑士Gwaine那样,还在熟悉环境什么的。”

  “最近会有邻国前来拜访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Merlin完全不知道最近城堡里或者周围有什么事能让这位骑士感觉“大家都有事情做”,毕竟目前在Camelot服役的骑士不少,他们并不缺人手,除非特殊情况,否则他们并不会特别忙。

  “难道你不知道吗,Emrys?”Lamorak爵士无奈地说,“骑士们已经自发组织起来护送王储了。”

  “Arthur知道的话会气疯掉的。”Merlin难以置信地说,“况且你们根本就不知道路线,难道是准备跟在王储的后面吗?”

  “他们不让我参加,具体我也不太清楚。”Lamorak爵士无奈地说。

  往常遇到任何和Arthur有关的事情,Ector爵士都会第一时间来找他,而Arthur去渔人王国拿回三叉戟的事情,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来找过他;现在,关于这些自发组织起来的骑士们——Ector爵士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然而自己还是被排除在外,这太不寻常了——除非连Ec他都不信任自己了。“他们现在在哪里?”Merlin沉着地问。

  

  Bors爵士的房间门口。

  “你们有人有另一张地图吗?”Merlin在敲门无人应答后,在门外大声喊道。

  “Oh,God,are you crazy?”Lamorak爵士此时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剪下来——这绝对比巫师发火更好受一些。

  门立刻就打开了,Ector爵士拿着昏暗的提灯,一脸谨慎与无奈。他看了一眼Lamorak爵士——出卖了他们秘密活动的过于积极的骑士——接着走出门外,做了个手势,示意Lamorak爵士进屋,自己需要跟Emrys单独谈一谈。

  Merlin默认了这个提议,跟随Ector走进隔壁的房间。

  “Emrys,你需要理解这件事不能让你参与的原因……”Ector爵士把提灯放在房间中间的桌子上,拉开椅子,示意Merlin坐下。

  “你认为我会阻止Arthur,”Merlin用轻松的语气说,“还能有什么其他原因?”

  “我找不到你不想阻止他的理由,Emrys,”Ector爵士叹了口气,“你当年把吊桥烧毁不就是为了阻止那把三叉戟被任何人得到?”他注视着提灯里昏暗的火焰,仿佛提灯的玻璃里关着的是当年烧毁吊桥的大火的火种。

  “那把三叉戟不应该存在于世上——”Merlin的右手握成拳,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轻敲着,他的不安太过明显了,“即使Arthur把它带回Camelot,他也会后悔的。”

  “但是如果他得不到那把三叉戟——”Ector爵士没有说下去,他自己也不敢想象Arthur从此无法回到Camelot——这种相当于流放的判决。

  “所以我不可能真的阻止他,你知道的。”Merlin浅浅叹了口气,“我甚至考虑过仿制一把三叉戟,只是我担心Uther叫Arthur拿着那个东西去杀死Morgause……”更加难以想象的场景——我骗了你,Arthur,这是我仿制的——哦,好的,这没什么——这么容易解决问题的概率几乎就和Arthur成为素食主义者的概率一样大——根本不可能。他接着说,“而且我不能欺骗Pendragon,我也不想再和他们有什么矛盾了。”

  “还有一件事,Emrys,你有没有考虑过——”Ector爵士深吸一口气,“你不能再插手和Arthur相关的事情了。”

  “除了我之外,还有人能和Morgause对抗吗?”Merlin眯起眼睛,十指交叉放在桌面上,“还是说你现在就能让Arthur加冕成为国王?”

  “不,Emrys,”Ector爵士低声说,“你还记得在角斗场上关于你被Morgause指控杀死了Cendred法师时Arthur提供的证词吗?”

  Nimueh死的那晚他和Arthur在一起——听起来确实有些——过度亲密,就没人能把这件事忘了吗!Merlin撇了撇嘴,“那你应该去警告你的宝贝儿子,而不是警告我。”

  “我当然警告过他了,”Ector爵士耸耸肩,“但我想这并没有什么用。”Kay说Arthur浪费了一个下午寻找Emrys,而不是收拾行李,这就已经够说明问题了。

  Merlin重重地呼出口气,肩膀下沉,靠到椅背上,双臂交叠在一起。Uther对Arthur的敌意并不仅是因为和他亲密,Merlin心里暗暗反对,与之相反,大多数情况他都相信Uther眼中他们可能关系并不好——Morgana比起Arthur和他关系更为亲近;Uther的敌意是因为那场导致Arthur出生的交易——他当时说要辅佐Arthur成为国王,Uther只是不想让他的计划实现而已,当然——Ector爵士并不知道这件事。

  “我担心国王把他对你的仇恨转移到Arthur身上,”就像和Merlin看起来关系亲密的Morgana总被Uther排斥一样。Ector爵士抬起眼看着Merlin,昏暗的灯光下,他只看到了绷巫师紧的下巴。“我甚至怀疑就是这个原因他才交给Arthur这个任务。”

  “不管怎么说,Arthur是他和Igraine的唯一的孩子,他难道会……”Merlin干巴巴地说,正如交易里所说,Uther并没有要亲手杀他,也没有让其他人杀他,他只是把Arthur扔进了一个可能被杀的环境,同时给其他杀手制造了条件——这是作弊!Merlin气恼了起来,Uther能把自己当时唯一的亲人——他的哥哥Aurelius毒死,为什么不会杀死自己的孩子呢?相互争夺本就是Pendragon的宿命——他们如同野兽一样凶残——就像森林里的狮子老虎,为了维护自己在族群中的领导地位,他们才不在乎什么手足相残,“你认为Uther是故意找借口要流放Arthur……”

  “Kay和Lamorak去取回地图的时候,国王没有告诉任何人一个字,我们都以为他们是去送信,而这次Arthur的行动却是昭告整个Camelot,并且给出了明确的时间,让Arthur根本来不及准备,让我们任何人都来不及准备,”Ector爵士语气压抑着愤怒,“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让Morgause知道会怎么样,她的追随者们肯定会在半路设下埋伏。否则我们可能麻烦更大。”Arthur行动看似仓促,实际上是——他已经不能再等了——他的准备时间越多,也就意味着那些可能半路上拦截王储的敌人更多,而且他们的准备也会更加充分。

  哦,得了吧,Ector爵士,那个白痴肯定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这些,他只是单纯地服从命令——Uther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即便Uther让他下午立刻出发Arthur都不会商量时间的。Merlin对这位盲目的父亲翻了个白眼,接着说,“如果德鲁伊不希望Arthur取得那把三叉戟,他们是不会把地图交给你们的——吃了都不会交给你们,但是某些想要借此机会杀死Arthur的家伙们很可能会这个时候下手,到时候一切责任都可以推给德鲁伊。”

  “德鲁伊为什么会希望Arthur取得三叉戟?”Ector爵士皱着眉头,“那对他们的女祭司而言是巨大的威胁。”

  “为了他们的神。”Merlin声音低沉地说,“对德鲁伊而言,祭司只是传达神谕的工具,一个消失后,就会有另一个取代,他们才不会在乎Morgause的性命。”

  “好吧,Emrys,即使德鲁伊没有威胁,但是Morgause还是站在Cendred那边,Arthur还是有生命危险,”Ector爵士叹了口气,“说不定现在Cendred的探子已经把情报传了过去,而杀手现在就在路上。”

  “那不是说明现在Arthur和你们都更加需要我吗?”玻璃罩内的火焰在Merlin的注视下从烛心升起,在玻璃罩中间变成两个,“至于你所说关于Uther对我的敌意的事情,Ector爵士,这件事完全可以等我们回来再讨论。”

  “好吧,Emrys,你总是能说服我,既然你已经穿上锁子甲,我想你已经把远行的行李都打包好了。”Ector爵士叹了口气,“不过,在去那边和骑士们商量计划之前,Emrys,还有件事我需要确定。”

  “还有什么事?是关于我画了那张地图吗?”Merlin飞快地说。

  “那张地图?地图——God,Emrys,你居然——”Ector爵士张大嘴巴,立刻被Merlin打断了。

  “那你还想确定什么?”Merlin皱起眉头,除了地图还有什么问题?

  “事实上,我做了最坏的打算,”Ector爵士又把身子前倾一点,Merlin也凑过来听,“国王会这么对待Arthur的原因还有一个——”

  “他还有一个继承人。”Merlin干巴巴地说,是的,即使Arthur发生任何意外,他还有一个继承人——她在政治上更加敏锐,她的态度远比Arthur强硬——就像任何一个有了备选的问题似乎都可以更大胆一些。

  “我需要知道,如果Morgana出现任何意外,你不会因此憎恨我,我是个父亲,Emrys,Morgana的存在会影响到Arthur的安全……”Ector爵士急切地说。

  “别说是Morgana,Ector爵士,”Merlin严肃地说,“任何影响到Arthur安全地加冕为国王的人,即使是你,我都不会犹豫。”

  “好吧,Emrys,”Ector爵士尴尬地吞咽了下,“我不会对Arthur的安全造成影响的,我发誓。”

  

  于是,部署就这样完成了——Bedivere会穿上Camelot的斗篷戴上王储的头盔沿着另一条路线穿越一些引人注目的村落,吸引注意力;Leon爵士与其他骑士们分成三组,在Arthur行进的路线上便于埋伏或者袭击的地方进行排查与巡视,确保路线安全——这比Ector爵士之前由于不知道路线所考虑的先跟踪再根据行程估计埋伏地点可靠多了。

  不过Merlin表示,越过Forest of Balor之后,他们就不用再担心了,他会先到达涅姆顿巨石附近的平原,在那里他的老朋友可以帮忙。只是Lamorak爵士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对他泄露了骑士们的秘密的报复,他仍被安排留在Camelot——在Arthur和Kay都不在的时候负责安排巡视的骑士们,同时照顾好Gwaine的侍童和男仆——他本人已在睡梦中被装进了大箱子,放在了与Kay同行的马车上。而Emrys也混在了仆人的队伍中,计划同Kay一起出城。

  Emrys选择Gwaine作为自己的随行骑士,他表示他在帮助Gwaine戒酒,而且他成功用两个鸡翅收买了Gwaine的侍从Garthis,让他告诉王储——Gwaine由于宿醉不能参加送别仪式——当然是保证没有其他人偷听的情况下,否则他和他的弟弟全都会被送回家。不过Lamorak爵士也不是那么好妥协的,他也钻进了一个箱子里,让Gareth和Garthis抬上了Kay的马车——Kay的行李太多了,根本不会有人发现多了一个箱子。

  Lamorak爵士在几个小时后被Kay从箱子里叫醒。残留体内的酒精,一夜未睡的疲惫,黑暗温暖而安全的环境——这一切加起来给了他一个多月以来最美好的一次睡眠,让他忘记了王储,法师,Camelot,德鲁伊,以及该死的祭坛。

  “你怎么知道……”Lamorak爵士坐起来揉揉眼睛,环视着周围,

  “虽然我的东西比较多,但这并不代表我会记不清自己到底有几个箱子,每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Kay无奈地翻了白眼,“不用在找Emrys了,他已经和Gwaine一起走了。”

  “真该死,”Lamorak爵士一边说一边从箱子里翻出去,“他们朝哪个方向走了?”

  “我想我们已经讨论过这个问题了,Lamorak,”Kay抱起胳膊,“一张地图而已,Emrys不会背叛Pendragon,你为什么还冒这么大风险跟过去呢?你热爱冒险也不至于去试探Emrys的脾气吧?你知道Emrys发起火来……”

  “不是因为Emrys,也不是因为王储,”Lamorak爵士干巴巴地说,“我只是想去那里,Kay,告诉我他们朝哪个方向走了。”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Kay耸耸肩,“半天前在城外分别时他们骑的马刚才已经跑回来了。”

  Lamorak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糟糕的假设,“会不会是因为他们遇到了土匪?”

  “Emrys临走前说过马会回来找我的,而且,如果是遇到土匪,马也会自己跑回城堡而不是来找我对不对?”Kay说着递给Lamorak一个水袋,“更何况那是Emrys,一打训练有素的骑士都不可能对他产生威胁。”

  “该死的巫师,”Lamorak摇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看来我只能回Camelot了。”

  “我有时候真的挺同情我们的王储,”Kay嘲讽地把马匹的缰绳递给他,“如果他的脾气和国王一样的话,你肯定不敢这样一声不吭地偷跑出来,缺席他的送别仪式。”

  聪明的警告!太阳已经在头顶了,Arthur的送别仪式肯定早就结束了,Gwaine和其他没有参加的骑士们全都有解释,但他应该怎么解释自己的缺席?跟踪还是宿醉?回去后见到国王怎么办?国王把他忘了还好,万一国王见到他就想起了这次缺席,他应该怎么回答?还是说他只能用人头证明自己并非蔑视王族?对了,今天森林的巡视本应是他负责,看来他还要加上玩忽职守的罪。这下必死无疑了。Lamorak爵士看着Kay嘲讽的笑容打了个哆嗦,“带上我吧,Kay,”他几乎是恳求的语气,“这件事应该等国王忘了或者王储回来后再解决。”

  “那你要先满足我的好奇心,Lamorak爵士,”Kay咧开嘴笑了起来,“你刚才说你想去渔人王国,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你应该也知道,我父亲年轻时是King Aurelius的骑士长,”Lamorak爵士微微低下头,声音低沉地说,“他总说King Aurelius是这片土地上最伟大的国王,就是在那里,我父亲对他宣誓效忠,并获得了现在的封地,对我们家族来说,那里就是我们的家乡,我当然想去看看。”

  

  巨龙之旅令人难忘——无聊得令人难忘——Gwaine在最初的尖叫与惊恐过后,一整天都只能平躺在Kilgharrah的爪子里面,盯着它的肚皮,有一搭没一塔地和坐在龙背上的Merlin聊天。

  “Emrys,为什么让我做你的随行骑士?”在询问Merlin是否要带他去献祭或者要把他喂给龙等一系列的问题全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Gwaine问道。

  “直白地讲,你的可控制性更强——关于你的两个弟弟的事情你肯定不希望国王知道,所以我想你比其他人更清楚保密的重要性。”Merlin声音很冷静,只是在风中听起来忽大忽小。

  “我打赌是因为我长得太帅了。”Gwaine自我欺骗着,接着听到了一阵旧风箱的声音——龙的笑声,而Merlin没有任何声音,“你就不能说,因为我们是朋友吗,Emrys?你那么说我会伤心的。Emrys?你有听到我说的吗,Emrys?该不会你的幽默落在我们的公主那了吧?Emrys?”

  “闭嘴,Gwaine,”Merlin声音沙哑地说,“我需要睡一会儿。”

  白天睡觉似乎是夜间行动的暗号,不过Emrys除了第一次见面外还没有用过这么糟糕的语气跟他说话——在判断法师到底是吃错了药或者压根儿没吃药的空余时间,Gwaine都在竭力不让自己转头,并试图通过云朵、飞鸟等情景安慰自己这只是个梦。不过,当他被丢到森林里的一棵树上,在下坠过程中接连折断一堆树枝时,他的疼痛感清晰地告诉他,他不可能比现在更清醒了。

  Gwaine躺了一会,等眼前的星星全部溜走,缓慢地判断出自己身上没有地方骨折之后,从地上爬起来,试图搞清楚方向——Emrys肯定是在报复他上次偷吃草莓的事情——这件事不能怪他,他在抵达Camelot之前,在路上饥饿的时候看到了装着一兜草莓的背包——太可怕了,如果不是他那两个弟弟让Emrys起了恻隐之心的话,他相信他可能一生都无法踏入Camelot了,说不定还会拿他来喂这只乱扔东西——不,是乱扔他的——巨龙。

  接着他发现头顶上空变暗了——这只龙是想把他压死吗?Gwaine连忙躲开,然而这次巨龙居然缓缓落到了地上,异常温和地微微倾斜身子,铺展翅膀,让Emrys和一大堆行李从他背上滑下来。这就是自己人的待遇吗?Gwaine此时甚至冒出了让Emrys教他魔法的念头——是的,能骑在这么威风的大家伙身上,飞越整个Albion,那简直是国王都不一定能够享受到的待遇!

  Emrys顺着翅膀滑下去后,对巨龙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语言,巨龙就飞走了,接着Emrys靠着最近的一棵树以一种近乎摔倒的姿势坐了下去。难道是因为坐在龙背上更加颠簸?

  “那是你养的宠物吗?”Gwaine走过去试图开个玩笑,但是Merlin没有任何反应,他的脸色异常苍白,眉头紧锁着,情况看起来不太乐观。好吧,也许他只是有点恐高——毕竟他是Emrys,他不会有任何健康方面的困扰。“我想它应该——不是,我是说,它太粗鲁了,你知道我摔下来的时候弄断了多少根树枝吗?”

  “那些树枝刚好可以生火。”Merlin的语气很平静,但声音很小,“还有,是‘他’,不是‘它’。”

  “好吧,你可以尝试给龙先生再多教一些礼仪,Emrys,”Gwaine一边把散落在地上的行李从脚边堆在Merlin靠着的树干的一侧,一边说,“你用魔法生火也不会需要那么多树枝吧。这些东西太沉了,你就不能念个咒语让这些行李自己堆起来吗?”

  Merlin没有任何反应。他已经睡了大半天了,难道现在又睡过去了?Gwaine的脑袋绕过去,Emrys果然闭着眼睛,一副已经睡着的样子。难道是因为他真的年龄大了——实际年龄已经一百多岁了——所以就像那些老头子一样需要更多的睡眠吗?Gwaine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可能,他早就听Bedivere爵士说过,Emrys说不定根本不需要睡觉,在他来Camelot的几天之前,王储受伤昏迷的三个晚上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上帝啊,Emrys,你就帮个忙吧。”Gwaine大声说,“你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东西……等下,你还带了一个木桶?”Gwaine拿起这个铁皮箍的小木桶,掂了掂——空的,随手丢到一边,“我还以为你带了王室成员的葡萄酒呢。”

  “背包里有打火石,快点生火吧,Gwaine。”Merlin闭着眼睛说,声音依旧在Gwaine能否听清的边缘。

  “呃……你真的不打算念个咒语吗,Emrys?”Gwaine试探着问,不管怎么说,这样的法师都是令人难以安心的。在Gwaine的印象里,Emrys从不会吝惜他的魔法,他不仅帮助过Gareth从树枝上取下被风刮跑的斗篷,也帮助过Garthis把无意中打翻灯油造成的失火扑灭并将引燃的窗帘修复如初,他也曾见过Emrys帮助一个女仆修复一只打碎的玻璃花瓶——国王最喜欢的那只,而且全都是无偿地,像现在这样生火——对他而言连个咒语都不需要的小把戏——他居然会拒绝?Gwaine倒吸一口冷气,最可怕的想法脱口而出,“你该不会不能使用魔法了吧?”

  Merlin睁开眼睛,“时间不会太长。”

  “你确定?你现在看起来很不好。”Gwaine艰难地吞咽了下,他猜测是不是驾驭龙需要非常强大的魔法,他立刻加快了手中捡树枝的速度作——他最好能快速生起火来,否则谁知道等夕阳过去,森林里的夜间会出现什么特殊情况。

  “不用担心,我只是需要睡一觉。”Merlin叹了口气,接着说,“不出意外我们明早就能出发。”

  “明早你的魔法就能恢复吗?你不需要吃点什么吗?”Gwaine点燃火,抬头看到Merlin已经闭上眼,可能又睡着了。“如果你身体状况不好,就不该离开Camelot,明天我们就该动身回去,对了,这是哪里,Emrys?”

  仍旧没有回答。

  这种尴尬的沉默让Gwaine感到一种无法忍受的焦虑,他不敢走远去打猎,只能随便吃两口Merlin准备的小麦饼,接着便从地上挑了一根结实点的树枝,从靴子里取出匕首,砍去多余分支,削了起来。

  

  “谢谢,”Merlin第二天接过手杖,苍白的脸色比前一天好一些,但仍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我们应该把这些东西丢了,Emrys,我现在就应该背你回Camelot。”Gwaine看着地上的一堆行李,很明显,他现在成了唯一劳动力。

  “别做梦了,”Merlin微小的的声音使得他的话语中原本应该包含的威胁减弱了很多。

  “Emrys,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帮助王储拿回三叉戟,”Gwaine一动不动地看着他,“老实说,现在,你除了添麻烦什么忙都帮不上,你应该——”

  “你以为我能决定吗!”Merlin愤怒地说,他几乎是用尽了全部力气,但声音仍旧很小。他摇摇头,平复了一下情绪,“不远处有一座吊桥,你只需要帮我把行李搬到那里,你就可以回去了。”

  “我印象中那座吊桥已经被烧了。”Gwaine干巴巴地说,“你现在这种情况不可能过得去。”

  “别废话了,年轻人,我恢复起来很快的,”Merlin转过身背对着他,“别再浪费时间了。”

  这种老头子般的措辞让Gwaine不由自己翻了个白眼,但他还是只能默默从地上捡起那一堆行李。也许他应该再吃掉两块小麦饼,然后把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瓶和那个没什么用的木桶一起丢掉,Gwaine想着打开了一个背包,随即发出一声惨叫。

  “别乱动行李,”Merlin的声音从小坡上传来。

  “你背包里有只蛇!”Gwaine坐在地上,惊恐地用靴子把背包往旁边踢了踢,刚才那只对着他张大嘴巴的毒蛇没有钻出来,“天啊,Emrys,你背包里还有什么?”

  “那是为了防止别人偷东西的魔法,”Merlin毫无所谓地说,“这是我在来Camelot之前就施加的。好了,闭上眼睛把包合上,拿上行李,还有那个空木桶。”

  “Oh,God,你是把我当成小偷了吗,Emrys?”Gwaine不满地嚷着。

  “哦,是的,当然,Gwaine爵士,”Merlin讽刺着说——看来他比昨天有精神多了,“草莓已经要过季了,在你还给我之前我会一直记着的。”

  “你们这些巫师就这么热衷于交易吗?”Gwaine给自己套上了一个又一个包袋,以一种极不协调的步调跟在Merlin的身后,“你就不能当作是给我两个弟弟的可爱脸蛋的礼物吗?”

  “你的性命不算是吗?”Merlin讽刺着说。

  “好吧,看来只有我们的公主殿下可以不用做交易,”Gwaine撇撇嘴,Lamorak爵士说得没错,他们那位金发碧眼的王储在全Albion最不公正的法师的保护下比公主还要热爱幻想。

  Gwaine没有看到Merlin停下了脚步,肩头的包撞在了Merlin身上,重心失衡向后栽倒在地,手中拎着的木桶也滚到了一边,他把压在脸上的行李拿开,坐起来,揉揉眼睛——不可能——再揉揉眼睛——上帝!

  Gwaine的眼前呈现出这样一副场景:悬崖,峭壁,烧焦的桥桩,丢在地上的手杖——没有Emrys——没有Emrys!Gwaine爬起来冲到悬崖边,悬崖下面是河流,他无法判断河水有多深,但是他已经做出了最可怕的假设——他刚才把Emrys——可能还无法使用魔法的Camelot的宫廷法师——撞到悬崖下了。

  上帝,这场噩梦何时才能醒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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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注1:【King Pellinore(也写作“King Pelles / King Pellinor”)】(他就是传说中的渔人王The Fisher King)

      传说中导致King Arthur折断石中剑的就是他啦,Merlin在他的剑上施了魔法才救了Arthur一命,Arthur称赞他的剑术,两人成为朋友。另外,在亚瑟王传说中,寻水兽的出现预示着Arthur的死亡,他们家族则一直以追杀寻水兽作为家族使命,《亚瑟王之死》中King Arthur就是在追寻水兽的过程中遇到他的。

      他是Lamorak爵士的父亲,他们家族一直都是战斗力最强的,也同时性格最耿直,甚至暴躁。相传他就是渔人王。关于他腿部受伤有多种版本,其中相关的两个故事是这样的:1、作为圣杯守护者,全部要娶圣杯指定的女子为妻,所以他不得不追求一位不适合他的女子,这伤就是他追求不适合自己的女子的惩罚;2、他的伤口是圣矛导致的,受伤后他开始怀疑圣杯的力量。

      the Fisher King, also known as the Wounded King or Maimed King, is the last in a long line charged with keeping the Holy Grail. 渔人王,也称为受伤国王或残废国王,是长期以来最后一个负责保管圣杯的人。原著的版本千差万别,但他总是腿部受伤或腹股沟受伤,无法站立。他所能做的就是在他城堡Corbenic附近河边的一艘小船上,等着某个高尚的人,他可以通过问一个问题来治愈他。在后来的版本中,骑士们去往许多地方旅行,试图治愈渔人王,但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完成这一壮举。

      许多后来的作品都有两个受伤的“圣杯之王”,他们住在同一个城堡里,一个父亲和一个儿子(或祖父和孙子)。受伤更严重的父亲会留在城堡里,只有圣杯才能支撑住,而更活跃的儿子就能与客人见面或钓鱼。为了清晰起见,在很多时候,在两者都出现的地方,父亲被称为受伤的国王,儿子称为渔人王。

      在渔人王的传说中,这意味着他在死后无法生育或养育下一代(亚瑟王文学中的许多学者将“大腿”伤口解释为生殖器创伤)。在早期版本中有一些轻微的暗示,表明他的王国和土地像他一样受苦,20世纪的学者们认为他的无能影响了土地的生育能力,并使土地变得贫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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