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还没有写完，但是提纲出了，因为设定经过改良，和现在的时间线相吻合，所以会涉及到一些现实问题，会慢慢完成。不会弃坑的，只是需要一点点耐心，爱大家ღ( ´･ᴗ･` )比心
另一篇长篇已经写完初稿了，目前在一边改一边发试读版。喜欢请戳→ 【AM】Fire in the Fate Moor（长篇｜前言+楔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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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7
Gwaine在抱怨Arthur拒绝汽车旅馆并坚持要连夜开车之后，终于戴上了眼罩与耳塞——他发誓他是为了逃离汽车旅馆的隔壁噪音而准备的，当然这并不是指他们——躺在后座上面去睡觉了。
“所以，你母亲不是Diana王妃？”Merlin终于问道。
如果有监听，他会想办法增加音频解析的困难度，毕竟这辆车他还没有进行过检查——他已经在过去的逃跑生涯中学会了很多东西——所以Arthur点开Gwaine的歌单，从一堆摇滚专辑里终于找了唯一一张不那么让人分心的Rag'N'Bone Man的《WOLVES》，如果不是其他都是能把死人从坟墓中惊醒的疯狂摇滚，他绝不想听这个[注1]。看着歌单他怀疑Gwaine这些年过得有多疯狂，虽然Merlin显然对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看法——他正因自己迟迟没有回答而睁大眼睛，绷紧下巴，近乎愤怒地注视着他。
“按照白金汉宫的说法……”Arthur注视着前方，假装没有注意到Merlin的不满。
“你指望让我相信你已经至少36岁了吗？”Merlin抱着双臂，简短地说。
“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Arthur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试图隐藏喉咙里的紧绷，“我是现任康沃尔公爵夫妇的儿子，而且我是1994年出生。”
康沃尔公爵夫妇两个人都没有脱离各自的第一桩婚姻的时候。Merlin抿着嘴唇，“我想你的父亲既然决定公开你的身份，他应该有很好的解释。”
“但是我希望他能说实话，我是说——”Arthur顿了一下，他想起了过去，Merlin是如何否定他见到Igraine的事情，告诉他那是Morgause的诡计，“关于我的母亲，Merlin，我是说那个时候——你知道的，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即便他已经知道魔法并不是Uther所声称的那样邪恶，但是，他仍无法真的相信Morgause。
“我……我说不准，那太久了，而且——”Merlin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他想糊弄过去。在Arthur差点杀死Uther的时候，他否认了魔法，他说Morgause骗了他，但事实上是他欺骗了他。这没什么好说的——每一个欺骗了Arthur的事情都没什么好说的。
“所以，Morgause没有说谎。”Arthur简短地总结。
说谎的是你，Merlin心里补充了后面的句子。
事实上Arthur已经把这件事仔细考虑过很多次，Morgause的行为与情绪，还有Uther对这件事的反应，以及Uther对他从小以来无名的仇恨与愤怒——他早就该猜到，只是过去的自己不想承认，而现在，他已经有了充足的勇气接受这个答案，他只是需要Merlin——这个当时打消他所有矛盾纠结的人亲口说出来。
“我只是做了我必须做的事情，Arthur。”Merlin垂下眼睛，低声说。
“所以你向我证明魔法的邪恶的，是为了阻止我杀了你们最憎恨的人？”Arthur怀疑自己晚餐吃了一个铅块，他感到此时胃部沉重而疼痛，“你疯了吗？”
“难道让我眼睁睁看着你那么做吗？”Merlin干巴巴地反驳，那时候他怎么可能说出真话？“你不会真的想那么做的。”
“但是——”Arthur绝望地说，他再一次重温了他到底对Merlin曾经是多么残忍，“但是对于Igraine，Morgana，Morgause，那些德鲁伊，魔法，还有你，Merlin，这是不公平的。”
“难道我告诉你真相就会公平吗？”Merlin刚说完就开始为他的刻薄而后悔。
“至少我可以为你们而战，”Arthur飞快地说，“如果我当时那么做了，取消了魔法禁令，Morgana，还有那些无辜的巫师，德鲁伊，就不会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尤其是你，Arthur在心里补充。
“所以你就可以把这些痛苦都放在你的肩膀上吗？”Merlin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他认为他的脾气经过漫长的岁月后已经好了很多，否则他真不知道自己现在会做出什么事来。“即使你没有杀死他，只是夺取了他的王冠，你认为他会心甘情愿被囚禁起来吗？虽然我更肯定他宁愿放弃生命也不会妥协。”
“但是他杀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他让所有人都认为魔法是邪恶的，只是因为他的罪……”Arthur的声音低沉苦涩，“他让我沾上了无辜者的鲜血，他使我不配做一个骑士，更不配做一个国王。”
“难道杀了他能让死去的人活过来？”Merlin嗓子发紧，“那么做，你只能成为一个谋杀者，而不是伟大的国王。”
“我根本就不在乎是否能成为所谓的伟大国王。首先，我必须做正确的事情，我应该为真理（Trueth）而战，这是我的誓言，是骑士的行为准则，”Arthur努力克制住情绪，“其次，我对魔法不公正的看法导致了更多巫师的灾难，而我也曾宣誓要公正……”
“所以这一次你更不能说出真相，”Merlin坐正身子沉着地说，“你不能说你的母亲不是Diana王妃。”
“我已经做错过一次了，Merlin，”Arthur坚决地说，“我不会再次这么做了，谁也不能改变这个决定，即便是你也不能。”
“你这个愚蠢的王室菜头！”Merlin瞪了他一眼，“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公正与真相，如果你真的那么有牺牲精神的话，你就更不该这么做。”
“什么？”Arthur看了Merlin一眼，Merlin已经收起那种怒气冲冲的表情，换上了一种近似讽刺的平静表情。
“我想我们这次去London是因为我们需要权力去抓住那场火灾的凶手，抓住纵火者和幕后黑手，进行一场公正的审判，”Merlin缓缓说，“那就献出你的荣誉感，按照你父亲说的那样，告诉大家你已经36岁了。否则我发誓，你得到的只会是丑闻，而不是你想要的公正。”
“也许我可以等这件事情结束后对外公开，”Arthur吞咽了一下，做出了部分妥协，“威廉和凯特受人欢迎，一直都是作为继承人承担着他们的责任，我不应该干涉他们应得的继承权。”
“这件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Merlin的声音平静而低缓，“只有人民与命运有这个资格。”
Arthur想说谢谢，Merlin总是能做出更正确的选择——就像现在这样。但是，或许这个词语并不适合他们。或许他更应该说抱歉，但是，不需要他说出来，Merlin已经原谅他愚蠢和自私了，他知道这一点，深信不疑。于是Arthur给了他一个微笑，“也许我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你也有点聪明[注2]。我是说，偶尔，也许有那么一两次，当然，包括这一次。”
Merlin眨眨眼，抿着嘴微微露出笑容，“我想我是不是可以当作高贵的[见注2]意思去理解？”
“Oh，God！”Arthur翻了个白眼，“当然不。”
在那首音乐出现之前[注3]，Arthur按了下一曲，希望Merlin的傻笑能保持地更久一些。
TBC
注释：
注1：因为感觉Gwain很适合摇滚，而Arthur似乎不那么适合重金属，所以挑了一个很man的曲风的英国创作型歌手Rag'N'Bone Man，他的<Human>比较出名。在这张专辑《WOLVES》中有一首<Lay my body down>，第一次听的时候立刻想到了Arthur。末尾贴上。
注2：英国皇室成员是不用“posh”（高贵的，优雅的，上流社会的）来形容自己或同类人的。如果需要表达对皇室的赞美，可以选择“smart”（聪明的）替代“posh”。
注3：以下是[注1]提到的自己粗略翻译的内容。网易上的歌词翻译不太准确。网易链接→< Lay my body down >
Lay My Body Down
歌手：Rag'N'Bone Man
所属专辑：Wolves
All I'm looking for寻寻觅觅
Is a little bit more rope再长一点儿的绳索
To wrap around my throat悬梁自尽
I'm in trouble我已深陷泥潭
I'm in trouble我已无法自拔
And all I'm gasping for紧紧抓住
Is one last breath of hope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To hear the hearts I broke去听心破碎的声音
I'm in trouble我已深陷泥潭
I'm in trouble我已无法自拔
When you lay my body down当你将我的身躯放下
When you throw me in the ground当你将我的身躯放在泥土上
Don't be sorry不要感到遗憾
When you lay my body down当你将我的身躯放下
When you throw me in the ground当你将我埋葬
Save your prayers不要祈祷
Don't shed a tear不要哭泣
Don't shed a tear for me不要为我流一滴泪
Turn your heart to the trail of souls behind me心向吾灵魂我就满足了
All the fearful eyes所有恐惧的眼神
Stay burnt up on my mind一直在我的脑海中燃烧
The gift they left behind它们留下的礼物就是
I'm all troubles我就是个麻烦
I'm all troubles我的一切都是痛苦
Still they find the words它们还是警醒我
Ring louder than my thoughts恐惧依然比我想象中更加强烈
They're heavy as a curse沉重如诅咒
I'm in trouble我已深陷泥潭
I'm in trouble我已无法自拔
When you lay my body down当你将我身体放下
When you throw me in the ground然后将我放在泥土上
Don't be sorry不要遗憾
When you lay my body down当你将我身体放下
When I'm buried in the ground当我被埋葬在泥土中
Save your prayers不要祈祷
Don't shed a tear不要落泪
Don't shed a tear for me请勿为我流一滴泪
These are my confessions这是我的忏悔
I'm singing out my dying words我将唱出我的临终之言
These are my confessions这是我的告解
Make peace before I hit the dirt我将在入土前与你言和
These are my confessions这是我的忏悔
Here are all my sins laid down in verse我向圣经阐述我所有的罪恶
These are my confessions这是我的告解
Turn your heart to the trail of souls behind me把你的心朝向我身后的灵魂轨迹
Save your prayers 存起你的祈祷
Don't shed a tear 不要流一滴泪水
Don't shed a tear for me 不要为我落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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